劉乌达爱吃乌冬面

和亲皇子

爱喵就爱伍喵喵:

昨天翻翻,原来这文也快一年了,去年8月开的坑,没想到今年还没写到一半,惭愧……尤其是现在还写不好,更惭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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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冉冉,转眼已是一月过去。一月里,谷嘉诚虽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小半个月都陪着伍嘉成住在西郊,不过这暗地里,无论这排兵布阵,亦或是三皇子回皇城的一举一动,却尽在掌握之中,斗志亦或是斗勇,日后是顺利削藩还是武力征战,无论采取何种手段,为了离渊社稷和黎民百姓,那西南藩王左敬贤却是万万留不得的,如今的按兵不动只是缓兵之计罢了。




听着探子传回的消息,那谷常寅带着他那些官银已快到达离渊交界,也是时候送他三皇弟那份大礼了。




这日,伍嘉成掐指算着日子,想来皇城里也已应不安生了。正想着和谷嘉诚商量,谷嘉诚便推门进来,径自倒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缓缓开口:“嘉成可愿与我完成一盘棋?”




“殿下相邀,怎可推拒,臣荣幸之至。”




棋桌旁,伍嘉成一袭月白衣衫执黑子与谷嘉诚对弈。敛眉垂眸,唇边含笑,圆润指尖捏着光滑的黑子,游刃有余,整盘棋都好似在他掌握之中。一颗一颗,黑白两子交错入棋盘,一炷香时辰已过,方分出胜负,谷嘉诚堪堪险胜,伍嘉成看着他那些落子之处,看似没胜算的一局棋,细瞧却是步步为赢,是自己疏忽了,棋逢对手的厮杀真是痛快,痛快之际却也多少有些意犹未尽。




一局刚结束,离渊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福全便急匆匆到了,传了皇帝口谕,速宣太子殿下入宫,离渊皇帝有要事相商。夫夫二人相视一眼,便已知晓所谓何事,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一路上,福全把事情都如实与谷嘉诚道来。三皇子谷常寅回京途中为神不知鬼不觉把掠夺百姓之钱财据为己有,故兵分两路,一路由身边最为亲信之人带一队西南王派给他的援兵伪装成进京做生意的商人,带着赃银与那几册赃物账本偷偷回京,藏银于京中一处私宅,一路则是由他自己带着自离渊带出去的自己一派大臣和精兵,因劳累思虑百姓疾苦而“憔悴”归来。




虽归来之时确受到离渊帝一番体恤与封赏,可自呈上此次去西南赈灾的灾银和粮食名册后,离渊帝彻底变了脸色,当下便把谷常寅打入皇家天牢,又派一队人马即刻去搜缴被私藏的赃银,而后便急昭大臣进宫商议,又匆匆召回太子。福全伺候在离渊帝身侧,自然知道离渊帝何故突然变了脸色,原来那谷常寅聪敏一世糊涂一时,只顾沉浸在藏银万两与皇帝封赏的喜悦中,到底还是疏忽大意了,也从未想过一向忠心耿耿能为他挡箭为他去死的李尚书会是最终害他之人,也万万没想到呈上去的竟是自己一笔一笔填上去的那个如今本该在私宅中的账簿。




说起这账簿,谷嘉诚不禁感叹一番,自家太子妃料事如神,步步为营,既把一心想陷害自己的谷常寅除掉,又为自己拉拢一位得力大臣,可谓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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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谷嘉诚赶到皇宫,离渊帝正一脸阴沉的在御书房内踱步,看太子赶来,这才沉声道:“想必从西郊快马加鞭赶回的这一路上,福全多少都与你说了,你觉得这次朕该如何处置”。




“儿臣确已有耳闻,只是儿臣也未曾想到三皇弟会如此大胆,至于如何处置……说实话,儿臣这一路也在沉思,但想必父皇心中已有决断”。




离渊帝低叹口气,并未正面回道:“几个皇子中,数你与老三最为聪慧,本想着你们二人能相互扶持,共同为父皇,为离渊百姓守好这天下,只可惜……你是嫡长子,又有治国之才,为储君本就是众望所归,老三虽为庶子,可朕也自认为未亏待过他,可如今为这权势,勾结外人算计陷害兄弟,处于皇家这种事虽可说是见怪不怪,可朕也是万万想不到一向安分的老三竟会如此,胆大包天不顾黎民百姓疾苦而大肆敛财不说,光是勾结藩王一条就足以让他死上万次”。




“父皇,儿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此次三皇弟虽罪当致死,可这关头可是万万治不得他死罪的,这一点,想必儿臣说的父皇也必是考虑到了”。




“不错,知我者莫我诚儿。如今那左敬贤狼子野心,这私下里不知与老三做过何种约定,就这事削了老三的势力,势必定会引起他的格外小心,日后若要再抓住其把柄,可真要更难上几分了,终是再难得他信任”。




“既然如此,倒不如让那左敬贤安了心,让他认为三皇弟仍是他的盟友,且是比皇子身份更坚固的盟友,不知父皇意下如何?”想起临走前自家太子妃的嘱咐,谷嘉诚不由在心中赞叹一番,果真是料事如神,他的嘉成步步都为他指了明路。




“太子此话怎讲”




“按离渊礼法,三皇弟已到分封年岁,如今犯下如此过错,在这皇城也实属不妥,倒不如大告天下,三皇子赈灾有功,论功行赏赐予封地,这天下百姓都知晓了,就何怕这左敬贤不知。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此这番既能稳住左敬贤,又能掩盖这家丑,父皇意下如何?”




离渊帝沉思一会儿,终是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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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嘉诚回到太子府已是傍晚,伍嘉成也已从西郊别院赶了回来。见了自家太子妃,自是上前温存一番,温存够了就相拥着躺在床上说说话。




“嘉成,此番多亏有你,如若不是你为我出谋划策,李尚书也不能这般帮我,尽心尽力做事,神不知鬼不觉把这账簿掉包,也自然不能如此顺利让谷常寅离京。”




“说来也是你命好,谁让这李尚书之子偏偏那时犯下大错,给了你一把助力东风。”




提及至此,谷嘉诚不禁想起伍嘉成为他谋划的那晚。




李尚书是兵部尚书,因与三皇子娘舅萧逸承,即当今离渊左相私交甚好,后又将女儿嫁入左相府,关系更为亲近,自然心就偏向三皇子一派。中年偶得一子,取名李旬,更是宝贝的无以复加,只是这李旬不争气,不学无术又爱惹是生非,两月前因与七王爷之子在青楼争一姑娘而错手刺伤那位小王爷,致使小王爷一度命悬一线而下狱,伤了皇亲国戚又差点令其丧命,七王爷自然不依不饶,一时间李旬也自然在这狱中不能出来。




李家唯一的儿子入狱,当爹的自然急得如热锅蚂蚁,李尚书本是谷常寅一派,走投无路自然第一个想到谷常寅,可未曾想到谷常寅一来不喜这李旬,二来怕牵连到自己自然不保他,这事一拖就是一个月,这边谷常寅在袖手旁观,那边李旬因七王爷缘故在狱中受了不少苦,李尚书心凉了,自己出生入死为谷常寅卖命,到头来他却连自己唯一儿子都不肯出手相救……而彼时的谷常寅不会想到,也正因这事,一向忠心不二的李尚书就与他生了些嫌,自此分道扬镳。




而就在李尚书要与谷常寅去西南的节骨眼,谷嘉诚传书一封,信中只寥寥几语,只说能救出李旬,却半点未提一点条件。李尚书救儿心切,想到他从前如何与三皇子设计谋害太子,而太子殿下如今又不计前嫌这般帮他李家,心中顾虑同时又愧疚万分。李尚书自然不是傻瓜,何不明白太子目的,如今眼看着三皇子是靠不住的,倒不如趁机帮太子一把,既表衷心又能救出儿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此临出发当晚李尚书便一人孤身避开那些个眼线,来到太子府拜访,表明决心投靠太子。前去之时若说李尚书还心存顾虑,可去了之后听完太子一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后,便让他彻底踏实下来。如此胸襟气度,果真太子才是真正能成大事之人。




而西南一行,李尚书也以行动表决心,旁敲侧击令三皇子搜刮民财,李尚书实在“功不可没”,而被掉包的账簿也只是他的手笔。如此一来,回了离渊他这也算立了一功,以功保出儿子性命,为其李家留住唯一血脉,也自此李尚书这位大臣也算是正是为太子所用,成为日后太子身边不可或缺的力量。”




谷嘉诚想着想着就不自觉想的远了,从李尚书想到怀中人,神色也渐渐变得柔和许多,眼里柔的出水,自然未曾发觉伍嘉成已盯着他看了许久。




“殿下?殿下,想什么如此入神,还一脸迷醉”




“自然在想你,想嘉成你满腹才华却要嫁于我为太子妃,可觉委屈”




“若说不委屈,实属骗你,以男儿之身嫁人已是屈辱,而历朝历代就只有公主和亲,何况我又是个和亲的皇子”




“我也不愿你埋没才华,只是嘉成,以你才华智慧,是可参与朝政,只是我不想向父皇请旨,一来我确实存有私心,不想让你再次踏入这阴暗的朝堂,二来你这身份敏感,我怕有心人以此为由,而置你于危难”




“太子多虑了,我并不想参与朝政,正如你所言,朝堂太过阴暗,还是这般日子好,此生就这般与你过便是最好,只偶尔为你出出主意当做乐子足矣”话语消失在渐离渐近的唇间,夫夫二人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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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自三皇子谷常寅私宅搜出的金银都被充入国库,由户部清点。并昭告天下三皇子这官银为西南藩王左敬贤一心朝拜以表忠心的证明,以此打消左敬贤顾虑之心。




经此一事,三皇子彻底失了圣心,按离渊律法,本是应夺了三皇子的皇子身份,贬为庶人,可又顾忌西南藩王,又不得不谨慎防范着些,于是三皇子谷常寅被离渊皇帝以“三皇子已至弱冠之年,又天资聪慧,有治国管理之道,又因赈灾有功,分封至西北封地,治理西北一带,为一方藩王”。明着是年纪尚轻且加爵封王,为外人所艳羡,实则是永世囚禁于西北,终日在皇帝亲信之人监视下生活,无诏,此生不得再回皇城。对于一个一心求权,追求名利之人,夺其权断其后路,又失了自由,这些远比赐死更足以让他生不如死。




德妃得知谷常寅被囚于至西北那荒凉之地,又终日有人监视之时,便知她皇儿此生翻身是难上加难,急火攻心晕了过去。醒来后却意外未去离渊皇那哭闹,去求着皇帝枉开一面,只不吃不喝在长宁宫坐了一夜,待第二日梳洗好,仅一身素色衣衫,去了离渊帝那请罪。




离渊帝虽气三皇子如此大逆不道,可德妃毕竟入宫多年都规矩本分着,此事她又不是知情之人,又因她如今失了儿子着实憔悴可怜的很,顾念着多年情分,离职帝便顿时有些心软,只斥责德妃几句教导皇子无方而禁足,并罚其于皇室祠堂一月,为皇室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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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过了一个月,也是新年将至,德妃也因此被解了禁足,回到长宁宫后确实变得安分许多,这让离渊皇帝很满意。




可离渊皇帝此时却并未想到,柔弱了二十几年的德妃,却也是心思最为阴沉之人,虽被禁足,可坏心思却一点未少,这也是为何德妃看似柔弱,谁都能欺负上一欺负,可内里却坏心思一堆,谁欺负了她,私下里准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阴回来,抛开家世不论,这也是德妃能在这宫中立足又高居妃位的重要原因。




德妃禁足的这一月,期间谷常寅前来拜别母妃,德妃虽难过,却也未曾被击垮,依旧指望着谷常寅在西北囤积力量,有朝一日攻进皇城,击败太子坐上皇位。谷常寅走后,德妃更加坚定与儿子里应外合之心,想法设法找出太子谷嘉诚的致命弱点,可每每要想到之时,却总觉差上几分…




这段日子,宫里头虽是有些不平静,可丝毫未影响太子府半分。再过几日便已是除夕,整个太子府上上下下都热热闹闹的,丫头小厮们也一个个喜上眉梢。看着他们太子妃进门也快一年了,这沾了太子妃的福,他们也自然欣喜。这不,太子妃体恤爱惜他们,与太子商量后,便又让太子府加了条规矩,每年过年将至,都让丫头小厮们轮流着与家人过个年,没有家人孤身一人的,便在太子府过年,不但如此,还每人都可得双倍月银,让丫头小厮们都觉太子妃就是太子府的福星,一个个更是积极为太子府做事,有条不紊的准备着过年之事,把太子府布置的喜气洋洋,都想着多沾些过年的福气。




除夕夜,家人团聚,在皇城的皇子及未出嫁的公主们都准备着去皇宫过个年。太子府自然不例外。一整天伍嘉成都拉着谷嘉诚一起忙忙碌碌,头一次这般热闹的过个年,伍嘉成自然兴奋不已。




一直忙到了酉时三刻,夫夫二人这才进了皇宫。宫中过年自然比太子府热闹,美酒佳肴,丝竹歌舞,自是喜气满满,只除一人在强颜欢笑――德妃。




三皇子如今被分封至边远之地,本应热热闹闹的除夕夜却孤零零一人,每思及至此,德妃就更恨上太子几分,若没太子,她那么优秀的皇儿又何必要费尽心思争这皇位,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今这除夕夜上,看那太子与太子妃相敬如宾,恩爱有佳的模样,心中恨意更甚,害她皇儿不能与她团聚,而他们却过的逍遥自在,休想!也就在此时终是让德妃想到一个法子,一个让皇帝皇后和文武大臣都挑不出毛病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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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寝宫,德妃便书信一封,让贴身大宫女连夜送到亲哥哥左相萧逸承手中,准备借着初二那天有品阶的嫔妃与家人团聚的机会,让哥哥进宫商量事情。虽她皇儿被分封出了皇城,可事在人为,她皇儿在西北囤积势力准备东山再起,她也决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大年初二那日,德妃与左相经几个时辰商议,便下定决心,将亲自教导本是准备为儿子谷常寅纳的侧妃,也是左相萧逸承的小女儿萧玲珑,赐予太子身侧,里应外合,准备为夺储之事放手一搏。




几日后,离渊皇帝留用午膳长宁宫,借此机会,德妃便有意无意提及了此事。美曰其名皇室子嗣稀薄,为皇室开枝散叶,绵延子嗣,而太子身边也只太子妃一人,也因其男儿身份无法生育,让离渊皇帝考虑着给太子纳妃一事。




德妃一提,倒让离渊帝如梦初醒,近日忙于朝政,倒是忘了太子身边只太子妃一人,实属不妥,而德妃侄女萧玲珑确为佳人一个,容貌身份地位都说的过去,离渊皇帝也未觉不妥。




于是午膳后离渊皇帝便去了皇后懿坤宫里,商量着太子纳侍妾及子嗣之事,皇后虽也想着早些抱个皇孙,可这德妃侄女让她不甚满意,又是大过年的,而皇帝也正在这兴头上,未有打消念头之意,也自然不好拂了皇帝的意,想来只能私下多提醒着儿子些才是,思虑着便也应了下来。




离渊皇帝回了御清殿后,便立马让福公公传太子太子妃夫夫二人觐见,正巧借着过年的喜气,喜上加喜,商量着准备为太子赐侍妾。




只是皇帝刚提及为太子纳侧妃一事,谷嘉诚就强烈反对,尤其听闻那女子是自小由德妃推荐教导之人,心下便知了分哓,心中厌恶之意更甚。




只是不知为何,刚要开口推辞,伍嘉成却轻轻拉住他衣袖,眼神示意不要拒绝,谷嘉诚虽有疑虑,却也因全心信任伍嘉成而将此事应了下来。




回了太子府,关紧房门,谷嘉诚吩咐暗卫守着,伍嘉成这才将缘由告知。




看出谷嘉诚脸色不是很好,伍嘉成便去哄他,主动道出缘由。“殿下,抛开我也是一国皇子身份,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我又何尝想与他人分享你的爱,只是殿下,你可知我为何明明知晓那女子是三皇子一派之人,却也还要让那女子进太子府?”




看着伍嘉成主动示弱,谷嘉诚脸色才稍显和缓。在外,无论他的太子妃做了什么,那都是他的人,他可给与伍嘉成足够信任与疼爱,只要伍嘉成私下能让他足够信服的理由。




“为何?嘉成,你明知我只要你一人足矣”




“那殿下可知,如若今日你当面拒绝父皇,父皇又会如何想你,心思深沉还是不愿为皇室绵延子嗣?无论哪个,这帽子都着实不小,可不是你我二人能承受的了的,就算今时父皇可说服自己,说是你我二人情比金坚,他信你,可皇宫是何地,你我二人都深知,所谓人言可畏,父皇对于殿下,终会产生隔阂嫌隙,失了圣心的太子,殿下你说今后会如何。生于皇家,不似普通人家,亲情终会止乎礼法教条”




伍嘉成也不急再说,让谷嘉诚径自思索片刻便接着道:“不得不说,德妃这步棋着实很巧,她知你我二人情投意合,便要请旨赐你侍妾,一来挑拨你我夫夫二人情谊,二来安插个亲近之人做眼线,一箭双雕岂不妙哉,可这德妃娘娘终是心急了”




“嘉成,就算那女子进了我太子府,我也绝不碰她”




“傻瓜,你又怎知她来不是件好事?这人你碰是必须要碰的,可却又是不能碰的。”




“此话怎讲”




“碰,则为掩人耳目,而你若真碰了,我定会阉了你”




“嘉成,你这番话绕来绕去,为夫实在不懂,你点明可好?”




“咳咳……殿下还可曾记得关于你的那流言”说完,见谷嘉诚似乎有些疑惑,伍嘉成便不自在轻咳一声,低声提醒道:“就是大婚夜后,我故意让人散播的,说你身有隐疾,不能人道的……”




不提还好,这一提,谷嘉诚倒是记起来了。故意板了脸,假意训斥道:“你个小坏蛋还敢提,本太子能不能人道,你不是最清楚,嗯?”说着,作势便要凑过去亲他。




“不要闹,说正经的”伍嘉成赶忙推开他,谷嘉诚一靠近,那晚记忆便翻涌出来,虽然二人未曾真正做过,可终是越了界的。




“好好好,那嘉成你可是已想到一个让我碰又不碰她的法子?”




“这是自然”说完,倾身覆过去,咬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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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定了下来,因是为太子赐侍妾,便由内务府选了个黄道吉日,二月十八宜嫁娶,于是这日,德妃的侄女萧玲珑便以侍妾身份进了太子府。毕竟不是纳侧妃,也没太多规矩,只由离渊皇帝一道圣旨便让太子多了个侍妾罢了。




说来到底是自小在宫里长大的女子,几个时辰功夫,整个太子府中下人便让她认了全,该有的礼数也做的齐全,挑不出一丝毛病。




想来也是了。论才学,德妃亲自教导作为儿媳人选,自然不会太差,论出身,作为德妃侄女,萧玲珑也算贵族,论相貌也是无可挑剔,只是这美则美矣,美中不足便是整个太子府无人真正欣赏,只是不知论起品行,是否也如这外表一般美艳动人。




当晚,按理说谷嘉诚自然应留宿侍妾屋子,怎么说不给这侍妾几分情分,也要给宫中那四妃之一的德妃一点薄面。可谷嘉诚好似真的不受这般威胁束缚,不但当晚未去给萧玲珑的随月居,连着几天都与自家太子妃腻在一起,整晚缠着伍嘉成睡,好似这太子府就未新进一个侍妾一般。




奈何萧玲珑也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向来引以为傲的美貌如今却让人忽视,明面上并未表现出不满,只这暗地里却不知折断多少指甲。




萧玲珑潜退使唤丫头,独自在思索着日后打算。不得不说,此次前往太子府是被姑母派来做眼线,帮助三皇子表哥顺利夺储的,只要表哥做了皇帝,自己就会嫁于她为后。




只是从未想过,前几日初见太子殿下,她便芳心暗许,曾以为三皇子表哥便是俊美英气的无以复加,哪知人外有人,太子殿下更是气度非凡。表哥成功夺储自然最好,可若失败,做太子侍妾,得太子殿下宠爱,日后太子登基,而为太子诞下第一个皇嗣的自己自然则是皇后无疑,至于那个伍嘉成想做皇后,且不说他是男儿之身生不了一儿半女,就是历朝历代也没有男人做皇后一说,这违背礼法之事,就算如今的太子殿下再护着他,也禁不住这朝臣和离渊子民的反对。只是…不禁想起这几日太子府小丫头们私下里款嚼舌根,说的正是半年前皇城内流传的只言片语,越说越有鼻有眼,说那太子殿下身患隐疾,不能人道……




萧玲珑便有些犹豫,不知不觉,满心想着都是太子殿下不能人道…不能人道之事。




就在萧玲珑犹豫不决当晚,谷嘉诚去了她的屋子。全程一脸严肃冷冷淡淡用完晚膳,也未曾关心她一丝一毫,萧玲珑生出一丝委屈,更多是惧怕,自然也就未曾察觉谷嘉诚已悄然换了助眠香,点起另一种无味之香……




第二日醒来,谷嘉诚已不在随月居。萧玲珑虽只着片缕蔽体,可回想昨晚,却瞬间脸色苍白一片。原来那流言是真的,堂堂离渊太子果真是个不能人道的。思及至此,她也做出选择,既然太子府已是死路,那她便安心为三皇子表哥、为自己后位铺路才是。




后面有点存稿,按照我每次的发法还是不够,等我再存一些,总觉得人物越来越多,有种怎么还不完结的感觉。另外,炮灰会很快被炮灰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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